羡都在看综艺节目,如果忽略掉身下男人不规矩的行为。
他偶尔亲一下红到能滴血的耳朵,有时又攥着她的手掌玩,没过多久又在嘴唇偷腥。
许羡根本不能将注意力放在综艺节目之上,她干脆提议出去放烟花,省得他动手动脚。
平日里海市禁止燃放烟花,新年也不例外,只不过像他们在自己院子里燃放一两米高的小烟花,却没有人能管。
她早就看见玄关处那箱江时白让人从外地特意买来的烟花,各式各样,一直惦记着,心痒痒。
江时白没有意见,反正是为她准备的烟花,现在燃放和十二点整燃放没有区别。
他将烟花全部搬到院子的空地,拿出火机。
烟花品种多样,大部分都是喷花类型,不需要亲自上手,就能欣赏美不胜收的烟花秀。
将半圆形的烟花摆放在地面,他让许羡离得远一点,随后蹲下身点燃导火线。
颀长的身形直起,刚挪开一步,漂亮的烟花仿佛漫天星光,腾空而起,四散开来,足足有两米多高,华丽绽放,如同孔雀开屏。
璀璨如夜空繁星,金色和银色交织,形成半圆形的火圈,滋啦滋啦声音并不嘈杂,火星子像是珍珠落满地面。
烟花的火光铺洒进许羡明亮的眼中,她站在不远处,瞧着眼前这一幕,既有七彩斑斓的烟花,也有温柔似水的他。
男人像是有心灵感应,转过身对上她缱绻深情的视线,漆黑的眸子染上星星点点的笑,比他身后的烟花更加耀眼。
“烟花漂亮吗?”江时白站在原地,薄唇微启。
许羡狐狸眸微弯,笑意加深,瞥了眼烟花,又瞧了一眼他,“漂亮,但不及江先生万分之一。”
这句话她说得真心实意。
眼前如梦似幻的烟花的确不及江时白的笑容。
男人高大的身形隐匿在黑夜里,璀璨的亮光忽明忽暗,时不时照在他那张冷然的面庞,薄唇扯住一抹弧度,如同雪山之巅的冰雪消融。
“男人怎么能用漂亮形容?”江时白无声失笑,眼底的纵容和宠溺不加掩饰。
“我说行,就行。”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时,许羡一贯爱用耍赖的方式。
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