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动作微顿,深深地看他一眼,点了点头。
一直想降低存在感的许羡眉心微跳,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,悄悄看了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,果不其然脸色黑沉得难看。
一行人坐车前往工厂。
江时白和盛明珠要继续谈话,两人坐在同一辆车内,他们换乘四座汽车去工厂,汪柏肯定要随行坐在副驾,许羡见状朝后面一辆车走去。
蓦地,时时刻刻关注她的盛安阳眼睛一亮,“羡羡你坐我的车吧,我们好多年没联系,可以叙叙旧。”
行程中多出来的盛安阳自己开车,他的意思让许羡坐他副驾。
数双眼睛盯得许羡头皮发麻,假装坦然自若,“谢谢盛副总的好意,我有位置。”
话音落下,怕节外生枝的她赶忙钻入车后座。
她不觉得工作场合聊私事是合适的行为。
而且她可不敢在江时白面前给他戴一顶莫须有的绿帽。
和前任保持恰当或者疏远的距离,是她作为江太太该有的自觉。
凛冽的寒风中,独留盛安阳在原地失魂落魄。
难道和平分手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吗?
正巧要坐进车里的江时白薄唇微不可闻地轻勾。
车子平缓地行驶在车道上面,许羡的手机震动一下,是江时白发来的消息,光是冷冰冰的文字都能感受到他的烦躁和冷漠。
老板:【他是谁?】
欧洲的风刺骨偏干,许羡不太适应,而且车内的暖气很干燥,她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瓣。
逃不过兴师问罪的命运,她没有做无谓的反抗或者挣扎。
老板娘:【我在日本时和你提过的那位……前男友。(弱小无助jpg)】
发完消息之后许羡心不在焉地等着他回复,却一直没有等到他的消息。
许羡指腹摩挲着手机边缘,忐忑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