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羡闻言红唇微弯,翘起一定的弧度,声音无所谓,“倒是不在意,只不过单纯好奇而已。”
于她而言,盛安阳是曾经,江时白才是未来。
盛安阳知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夫妻关系并不重要,反正等她回国两人基本不会再有交集。
前几年她换了联系方式,今天盛安阳找她要新的联系方式,她也以家中先生会介意而拒绝了。
不论分手后是否存留感情的前任,最好的方式就是控制分寸和距离,他们的交集止步于此,没有非要有对方的联系方式。
江时白微不可闻地翘起唇角,声音依旧闷闷不乐,“他是你的前任,你和他的曾经是我没参与过的青春,我不喜欢这种感觉。”
见他委屈巴巴,许羡心脏抽疼一下,下意识地怜惜他。
她转过身环抱住他精瘦的腰,仰着头笑容温柔,红唇一张一合,每个字清晰地从喉间吐出,“可是我未来的几十年里都有你啊!你和他吃什么醋?难不成你觉得我们两人的时间超越不了他?”
盛安阳和她恋爱半年,至于她和江时白不过四个月。
他难道连超越半年的时间都没有自信心?
江时白神色一僵,眼底划过一抹懊恼,下压堵住她的嘴唇,口齿不清道:“别乱说……胡话。”
他可是要和许羡过一辈子的人,盛安阳没有对比性和参考性。
两人站在原地吻了几分钟,江时白喘着粗气,捧着那张眼神迷离的脸,湿漉漉的薄唇微启,“可以乱来吗?”
他们两人的身体无比契合,别说接吻好几分钟,有时只是牵手就能激发双方的爱恋。
许羡的腿明显发软,要不是腰被男人禁锢,根本站不稳,意乱情迷地点了点头,完全没有想起他们在国内的约法三章。
江时白眼底划过一道暗芒,得逞地抱起她走向床榻。
纯真乖巧的小绵羊哪里是诡计多端男人的对手。
先是可怜兮兮卖惨博取同情和疼惜,获得亲吻的机会,在意识不清晰之际,乘胜追击,谋取福利。
运动结束,已经是后半夜。
许羡累瘫在床铺之上,魅惑的狐狸眸无力地半瞌着,白皙的肌肤和白色的被罩融为一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