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的肚子,发现徒劳之后,气恼的声音响起,“都怪你,我变胖了,现在连婚纱穿着都紧。”
这明显是几个月前的尺寸,婚纱倒不是特别紧,但的确需要收一收放肆的小肚子。
这几个月在他的精心投喂之下,不可谓不胖,长了好几斤肉。
她是坚决不会承认她嘴馋。
江时白轻笑一声,安慰哄人的话张口就来,“哪里胖?分明是太瘦了,我巴不得把你养得再胖一点,不然抱着也咯手。”
说着,他从后面抱着她的腰,薄唇落在雪白圆润的肩头,动作温柔缱绻。
他现在都觉得她太瘦,有时候抱着骨头都摸得一清二楚。
许羡总觉得他说得咯手另有其意,干脆懒地顺着他的话,免得不经意被他调戏。
而且他是不是太放肆了?
没完没了的亲?
透过干净透亮的玻璃,许羡眼睁睁瞧着男人的唇瓣四处点火,从一开始的肩头,一寸寸向上,掠过红润的耳垂,滑至面颊。
“江时白!”她着重念着他的名字,言语带着警告。
听见她的声音,江时白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,薄唇点火的动作没停,搭在腰际的手掌也变得放肆,轻轻松松落在刚拉好的链条上面。
下一秒,许羡感觉后背一凉,不等她反应,抹胸的婚纱顺势落地,层层叠叠堆在一起,丝毫没有珍惜之意。
来不及心疼婚纱的她只觉得天旋地转,整个人从婚纱中央腾空而起,雪白的身躯落在男人掌心,任由他控制。
江时白抱着她远离地上的婚纱,眸中燃着熊熊烈火,引诱般噙住那抹娇艳欲滴的红唇,声音低哑,“乖宝,舞蹈室我们还没有尝试过,今天不妨试一试。”
任谁面对一具完美无瑕,冠上他之名的胴体,都会心生欲望,成为被驱使的奴隶。
极强的克制力让他忍着欲念,帮助她穿上这身耀眼夺目的婚纱。
现在自然由他亲手脱掉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两人身上再无任何布料,和那件无人在意的婚纱一样,尽数散落在地。
舞蹈室空荡荡,只有压腿的栏杆,男人顺势将女人放在上面,用手托住娇躯,不让其无力滑落,随即重重的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