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江时白头一回误解她重复‘一整间’的意思,以为她嫌弃一间房太小,装不下她今后的奖杯。
许羡额头划过无数道黑线,浅水湾的房间都不小,按照她获奖的速度,何年何月才能将那些柜子装满奖杯啊?
她目前获得的奖杯和证书都摆在书房的柜子上,其中混杂着江时白在商界获得的荣誉奖杯,光是那几十个格子都摆不满,何况一整间屋子。
零零散散的奖杯在众多展示柜中,貌似有点难看。
确定是惊喜?
而不是要她的命?
“这,这专门摆奖杯,会不会太浪费?”许羡可不想直言她做不到,委婉提示。
未免暴殄天物。
江时白沉吟几秒,蓦地明白她口中的意思,漫不经心的笑浮上面颊,“许大设计师是对你自己没信心?觉得这辈子的奖杯装不满整间屋子?”
许羡脸上划过几分心虚,不服输道:“当然不是,只是,只是……”
半天,她都没能找到一个像样的理由。
女人的脸渐渐泛上红晕,江时白瞧了一会儿,眼眸渐深,没有再继续逗她,“放心,展示柜里会放一些摆件,不会显得空旷,你有一辈子的时间装满它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
许羡:“……”
您老人家下回可以一次性解释清楚吗?
害她担心大半天!
装傻充愣的她转移话题,“可惜你没在现场看见我上台领奖。”
“没关系,等下回你再获奖,我一定出席。”江时白声音不疾不徐,仿佛已经瞧见她下次拿奖的画面。
许羡唇角微抽,干巴巴解释,“你以为这是烂大街的奖项啊?这回能拿,下回还不一定呢!”
“我相信你一定能拿到。”江时白眼神十分坚定,深邃的眼眸无端给人信念。
许羡眨巴着无辜的眼睛,不忍反驳他,对她的自信心太爆棚。
两人又聊了几句,江时白见她眉眼间疲态明显,忍着挂电话的不舍,让她去洗漱睡觉。
视频电话刚挂断不久,汪柏敲门进办公室道:“江总,st的盛安阳副总在会客室等您。”
江氏和st的合作开展顺利,远在德国的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