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放心,我同样会给你下药,幕后主使是我,不会查到你身上,你也是受害者,听明白了吗?”
她根本没想过让盛家担责,毕竟谁都不是白痴。
至于手段高不高明不重要,有价值才最重要。
盛安阳从始至终没拿正眼瞧过她,闻言仔仔细细打量她一遍。
她难道不想活了?
一旦计划实施,她拿翟家和林家做赌注,以江时白在海市的势力,弄死这两家如同蹍死一只巨型蚂蚁,只是时间问题。
翟锦抬了抬下巴,笑得肆意张扬,“盛副总意下如何?”
“你喜欢江时白?”盛安阳没有回复她,随口转移话题。
话题跳的太快,翟锦愣怔两秒,无所顾忌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,我的确喜欢他,这和你得到许羡并不冲突,我们各自达成目的不好吗?”
“只要他们两人离婚,你就能趁虚而入,而且不需要担责,因为在整场算计中,你是无辜的。”
女人的声音很轻,像是在蛊惑他,以此让他坚定的信念产生动摇。
四目相对,她眼底的嫉妒和恨意让人心惊。
沉默半晌,盛安阳缓缓道:“我是该笑你天真?还是没脑子。”
“我用这种方式得到许羡,她只会疏远我,彻底消失在有我的世界,即便你担责,我也会受到牵连,你以为江时白是什么大善人?会放我一马?”
“睡一觉付出巨大代价,我是无利不起早的商人,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?”
翟锦显然高看他对于许羡的情感,喜欢是一回事,理智是另一回事。
他的执念没有深到拿偌大的家业开玩笑。
真不知道她怎么会走火入魔,紧盯着江时白不放。
爱果然蒙蔽无知人的双目。
翟锦呼吸紧了一瞬,她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,无非是生意亏本。
她预估错了盛安阳对许羡的喜欢有几分。
还以为他们是同一类人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盛安阳轻蔑的睨了她一眼,“做人光明磊落,头一次见有人挑唆别人当小三,翟小姐的家教就是如此……轻浮?”
他自动忽略在德国时,想要当许羡情人的做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