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家院子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,围墙内部每隔五米站着一名人高马大的保镖,别墅外围一圈同样身着作战服的大汉。
别墅内部,一切通信设备信号强制切断,翟家一家三口被软禁在客厅,五花大绑地被扔在地上,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一整夜。
昨天他们查到鱼塘边的监控后,杜元洲直接带人抄家伙闯进翟家,二话不说将他们绑在一起,随后从翟锦口中逼问婚礼现场的情况。
翟锦没有想象中的不见棺材不掉泪,将来龙去脉陈述一遍,语气冷静到极致,像是早就猜想到今日的局面,做好死的准备。
杜元洲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火机,幽幽的火苗窜起一簇,又瞬间熄灭,循环往复没有尽头。
冰凉的瓷砖上翟母眼泪早已哭干,发丝凌乱,没了往日贵妇的优雅和从容,翟父一张老脸憋得通红,目眦欲裂地盯着杜元洲,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。
翟锦最为淡然,闭目养神,不理外界分毫。
刺激过许羡的妈妈之后,她心满意足地看着她呼吸不畅,吐血倒地,报仇的快感在那一刻到达巅峰。
随后她像没事人一样离开现场,回到家里等待死神降临。
她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,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,只有报复的快感。
如今许羡恐怕已经哭成泪人,她爸妈也像一摊烂泥似的躺在地上,撕下虚伪的面具,像是疯癫的公婆。
他们都要陪她一起下地狱。
保镖从外面进来,附在杜元洲耳边低语,“江总说他和江太太现在要来别墅,让您放开了玩,生死不论。”
杜元洲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,邪魅的面庞露出一抹趣味,“嗯。”
他慢条斯理地抬手,手指微动,保镖有眼色地上前。
“给他们一家三口松绑,免得骂我们是土匪,老子可是正经生意人。”
保镖听命行事,将翟锦一家手脚的镣铐都解开,嘴上贴着的黑胶布也撕开。
获得自由的翟父第一时间怒气冲冲靠近杜元洲,嘴里骂骂咧咧,“杜元洲,你绑架我,侵害我的人身自由权,我要报警抓你们。”
“你当翟家没人了吗?胆大妄为——”
话音未落,保镖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