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将他踢翻在地。
客厅响起翟父鬼哭狼嚎的声音,一脸痛苦地捂着小腹。
杜元洲轻嗤一声,慢慢悠悠道:“翟总,你翟家哪里有人,我怎么没看见?古代犯罪,祸连九族,我就和你们一家三口玩一玩,算什么绑架?可别血口喷人。”
“你——啊——”翟父躺在地上动弹不得,颤颤巍巍指着杜元洲。
杜元洲多情的桃花眼泛着冷冷的笑,下颌微抬,保镖便轻而易举掰断那根食指,让它再也直不起来指他。
“翟锦做错事,你们可以报警抓她,跟翟林两家无关,杜大少爷,何必上门对我们大打出手。”翟母只是轻飘飘瞥了一眼翟父,忍着屈辱道。
她比翟父冲动行事有脑子,知道现在不宜轻举妄动,自乱阵脚。
现在是法治社会,她就不信杜元洲能取他们的性命。
昨天翟锦和杜元洲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,真不知道怎么生了这么一个蠢货。
害人也不长脑子,不擦干净尾巴,光天化日之下言语刺激许羡妈妈。
说到底这件事报警,对于翟锦而言,顶多是判几年刑,可昨天杜元洲登门绑了他们之后,也没见警察上门,才最让人惴惴不安。
他在海市是出了名的混不吝,年岁渐长收敛些许,可不代表他没了骨子里的血性和浪荡。
保不齐他会乱行事。
杜元洲轻蔑地扫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翟锦一眼,“你和翟总不会教女儿,我们自然会替你教,至于报警?翟太太是当我傻吗?”
报警的后果就是他们一家获得法律保护,翟锦故意刺激张婉这件事,就算江家进行施压,也顶多坐几年牢,可在他们看来,远远抵不上张婉这条命。
翟母见状心里咯噔一下,预感不妙,赔笑道:“杜大少爷,有事好商量,我们愿意拿出一部分财产作为补偿,至于翟锦任你们处置,我们做父母的绝不说一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