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下血本了。
江宴却是愤愤不平的说道。
“要我为了官职,牺牲色相,休想,”
“哥哥我还想逛遍大明青楼呢!”
对于江宴的宏图大志,唐寅也只能表示佩服。
不过,看他的模样,是真心不想与宜昌伯爵府结亲。
于是,便劝道:“既然不想,那便与你爹娘,说清楚便是,”
“你现在,可是你们江家的宝贝疙瘩,他们还敢逼你?”
江宴闻言,一想,好像是这么回事,情绪收回,很快便又嘚瑟了起来。
此时,时辰尚早,宫门未开,相熟之人,相熟的官员便凑在一起,一边等开宫门,一边小声的寒暄着。
新科贡士这边,聊的最多的,自然还是状元的归属。
自从殿试过后,一众考生都回过味来,陛下的那篇策问,就是陷阱。
无论选忠臣或能臣,都不是最好的答案。
楚玉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。
所以大多考生,都认为楚玉乃是状元的最佳人选。
而唯一能够与之抗衡的唐寅,却是选择了忠臣。
两相比较之下,就落了下乘。
有了这个共识,唐寅就被他们踢出了状元争夺的行列。
唐寅“愚蠢”的行为,注定了他与状元之位无缘。
反倒是江宴的呼声,比唐寅还要高一些。
一时间,楚玉重新成为新科贡士们吹捧的对象,身边围拢了不少人。
“恭喜楚兄,状元之位,已尽在囊中矣!”
“楚兄之才,吾等是知道的,德才配位,在下佩服!”
“楚兄,传胪之后,你我不醉不归!”
楚玉耳边,马屁如潮,让他受用之极,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,嘴里说着,“诸位仁兄,就莫要取笑楚某了,天下英才何其多,状元之位,玉不敢谋也!”
转过脸,却是得意的瞥了唐寅一眼,充满了挑衅。
反观江宴虽然也有人支持他,但是就少了很多。
唐寅也象征性的朝着江宴,表达了一番口头支持。
谁知道,江宴抬起下巴,负着双手,摆出一个风骚的姿势,然后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