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九连连点头。
“如此咱们多要几个,将军就算知道了,也不会说什么!”
吴疤瘌顿时笑道。
“好好好,就这么办!”
说着,急不可耐的拉着凌九,转身出了院子,往里面走去。
“走走走,咱们现在就去要人!”
凌九嘿嘿一笑。
唐寅的名头还是很好用的。
两人一路穿过几个院子,便来到一座阁楼前。
这座阁楼,本是云港城主住的地方,如今成了阮三郎的寝宫。
阁楼内,传来南猴国的丝竹声,显然里面正在歌舞。
门口负责守卫的海寇,则是骂骂咧咧的,嘴角都快翘到眼睛上了。
要不是上头下令,严令他们不准动阮三郎,以他们的性子,早就跑里面嗨皮去了,现在却只能在外面吹空气。
阁楼守卫的海寇们,听着里面的声音,幻想着自己将里面的南猴女人,压在身下,以发泄不满,却被一道怒喝声惊醒。
“哎哎,你们干嘛呢!”
守卫的海寇闻言,脸色一变,抬起头来。
“哎呦,疤哥,九哥,”
“二位哥哥怎么来我这里了!”
守卫头目看到两人,顿时变的谄媚起来。
吴疤瘌冷哼一声。
“刍狗,你小子,将军让你看好阮三郎,”
“尔等如此懈怠,若是被将军知道了,小心你的脑袋!”
刍狗闻言,不由哭丧着脸,诉苦道。
“疤哥,别啊,”
“您老在前院管着南猴舞姬,吃香的喝辣的,哥几个却在这里吃北风,一个不小心还得吃挂劳,”
“兄弟心里苦哇!”
刍狗一把鼻涕一把泪,控诉这个岗位不好干,苦全吃了,好处是半点没有。
事实也是如此,阮三郎虽然是南猴国主,但是上面不许别人接触他。
刍狗等人想要收好处,也没人敢送,反而阮三郎若是出事,他们的责任就大了。
这个活儿看似清闲,其实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。
吴疤瘌也明白其中门道的,听到刍狗的诉苦,脸色缓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