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,唐大人对下官的评语中肯,下官确实胸怀不若也,”
“官学之重,重于泰山,教授天下百姓,识文断字,读书明理,”
“下官心胸狭隘,看不透陛下和阁老的用意,”
“下官对官学多有抨击,实在汗颜,”
“下官想请阁老再给一次,为官学出力的机会!”
沈文一番马屁,顿时让庄墨寒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沈文啊,你心系百姓,老夫看在眼里,些许瑕疵,那也无伤大雅,”
“汝能及时回头,老夫很是高兴,”
“即日起,你便是淮县教谕,负责淮县的官学筹建,如何?”
沈文闻言,顿时大喜。
然而,唐寅却在他的眼中,看到了一丝失望之色。
唐寅不动声色的附和抚掌恭贺。
随后,几人又就这官学讨论了一番。
庄墨寒这才带着众人离去。
回去的路上。
唐寅忍不住朝着庄墨寒问道。
“庄师,沈文此人,心机颇重,您为何还要用他?”
沈文看似有隐士之风,其实今天一直在装清高,既然知道他们的身份,又装作毫不在意,最后又跪求原谅。
陶渊明会干这种事?
种种迹象表明,这货,早就在等着庄墨寒来找他,唐寅甚至怀疑,他早就知道郭教谕会出事,这才跟他大吵一架,然后隐在碗口镇教书。
庄墨寒闻言,却是哈哈一笑。
“小子,今日老夫就给你上一课!”
“这沈文,虽然有些小心思,然,才学还是有一些的,尤其是对官学知之甚深!”
唐寅点了点头。
这一点他还是承认的,沈文对官学的认识,虽然不够全面,但是能看的出来,有认真研究。
庄墨寒见状,继续说道。
“用人之道,不在其行,而在其能,”
“若是对官学有好处,老夫用他又何妨?”
说到这里,庄墨寒又话锋一变。
“然,此人虽有些小聪明,却不堪大用,一县之地足矣!”
唐寅顿时明白了过来。
老家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