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?”
庄墨寒哈哈一笑。
“我与他们都是旧识,相互之间,太熟悉了,”
“要想说服他们,还得出奇招,上次你的辩论就很好,”
“小子,看你的了!”
唐寅闻言,不由得翻了个白眼。
老家伙,越老越不要脸了。
人家出主帅,你却让我一个小兵顶上去,好意思么?
然而,庄墨寒丝毫没有羞愧之色,反倒是一脸笑意。
“小子,能与大儒辩经,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,你还不满意?”
唐寅不由得晃了晃脑袋,懒得理这不要脸的老家伙。
王伯安则是斜了他一眼。
“那宗泽和年大有,专研儒学数十年,有许多独到的见解,能与他们辩经,也能获益良多,你我只当虚心请教便是!”
唐寅闻言,顿时笑了起来。
还是王大个子实在,有事是真上啊!
这话的内在意思就是,“你放心,你不行了,师伯和你并肩子上。”
庄墨寒则是不满的瞥了王伯安一眼。
王伯安喏喏的低着头,不敢看他。
庄墨寒倒也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轻轻摇了摇头。
桐庐书院就在城外五里处,从按察使司衙门过去,还得穿过西城,坐马车,也要小半个时辰才能到。
唐寅便靠在车壁上,闭目休息了起来。
过了好一会,马车一阵震动,停了下来。
唐寅不由睁开眼睛,朝着老方喝问道。
“老方,怎么了?”
老方则是嗷呜一嗓子。
“姑爷,有人欺负小姐!”
唐寅顿时一惊,连忙掀开车帘,朝着外面看去,顿时皱起眉头。
顺着目光望去,只见前方的街道上,百余兵丁手持兵器,将几名汉子团团围住。
汉子的身后,还有两名女子,其中一女,一身红衣,长相妩媚,另外一女正是李令月。
李令月小手摸上身后的短枪,眼神冷厉。
红衣女子哆嗦着身子,紧紧的拽着李令月的衣角,脸上带着一丝惊恐。
唐寅见状,跳下马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