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
庄墨寒闻言,笑摆了摆手。
“陈兄过誉了,唐寅虽然有些成就,然而,还是太过年轻,历练不足,倒是闹出了不少笑话!”
陈家家主顿时摇了摇头。
“庄兄此言,恕老夫不敢苟同,”
“且不说,钱庄司横空出世,为陛下,为朝廷国库,解决了一大难题,”
“单就海运衙门,就是奇功一件呀!”
庄墨寒挑了挑眉。
“海运衙门?”
陈家家主呵呵一笑。
“是啊,这好运衙门好啊,出去一趟,便将大把的东西运回来,”
“听闻一趟便能从南猴国,运回来千万石粮食,可是将吾等看傻了眼!”
庄墨寒闻言,轻轻喝了口茶。
“陈兄,还对海外之地感兴趣?”
陈家家主,压低了身子。
“不瞒庄兄,我陈家早年间,也有些海外的营生,就是这海上,太过凶险,经常是出的去,回不来哎,生活不易啊!”
陈家家主摇头晃脑,不住的叹息。
一旁的年大有和宗泽,脸上带着笑容,目光却是齐齐的望向庄墨寒。
陈安之则是有一些懵逼。
“父亲,咱们家还有海外的营生?”
陈家家主闻言,斜了他一眼。
“今日在这里的,都是你的长辈,你好生伺候着,去给吾等泡些茶来!”
陈安之愣头愣脑的,却也不敢违逆父亲的话,连忙走到一旁的茶桌上,开始泡茶水。
庄墨寒则是捋了捋长须,朝着王伯安问道。
“伯安呀,海运衙门,你也经手了一段时日,你给说说!”
王伯安闻言,整了整衣冠这才说道。
“海运衙门,筹建之时,少不了扬州商家的鼎力相助,”
“若是陈家主有意,本官倒是可以给海运衙门那边,递个条陈,”
“陈家主只管派商船前去,跟着水军出海便是!”
陈家家主听到这话,顿时哈哈一笑,站起身来朝着王伯安拱了拱手。
“如此,就多谢王大人了!”
王伯安脸色不变,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