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。”
莫国师道。
此刻,他面带笑容。
三十余年的谋划,三十余年的等待,终究到了要实现的一刻,实在令人期待。
“日后是福是祸,老夫不能保证,你只要谨记,你就是她!”
这番话。
自然是对身后人说的。
“是,国师。”
女傀儡微微躬身。
……
谷外。
即将日出。
正东天际鱼肚白染上的些许嫣红,正在慢慢褪去。
在铁卫营地中,新多出的一座营帐内,高太尉喝的酩酊大醉,此时趴伏着木案,打着忽轻忽重的鼾声。
武郑王醉眼惺忪。
身为武将,又时常在外征战,他的酒量自然比文官高许多。
而在对面。
白袍莫国师也在。
他同样喝了酒。
只是看不出半点醉意,酒盅捏在指间,坐姿稳健。
“武郑王,陛下明日便到,你确定要揪着老夫不放?”
闻言。
武郑王打了个酒嗝。
“国师,你在明知故问。”
“从你跟高太尉结盟起,你我注定要在朝堂作对,陛下英明神武,向来不喜也不愿士族势力坐大。”
武郑王瞥了一眼伏案的高太尉,醉眼间闪过一抹不屑。
三人同是通玄境。
但他看不惯。
也看不起这位闲职太尉,若不是有莫国师帮衬,对方啥都不是。
“若老夫弃官归隐呢?”
白袍莫国师放下了酒盅,将其倒扣在木案上,示意认怂。
武郑王哈哈笑了。
“归隐可以,但不能在玉瑕谷,那个劳什子的阵法得交出来!”
本来呢。
他还担心莫国师启动阵法,现在却一点儿不在意。
只要盯紧眼前的莫国师,看牢与他同行的羽墨郡主,就算攻不破玉瑕谷的阵法,也不怕他传送离开。有些内幕是他不久前无意得知的,这与早些年的传闻不谋而合。
况且。
少了一个五灵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