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出来答话!”
城墙上,禁军们面面相觑,不久,一名中年男子从队列中走出。此人年约三旬,方脸,神色凝重,看着程轩似乎有些意外。
对于这位越王朱瞻墉,京城禁军指挥并不陌生。
程轩常出入皇城,对于禁军的指挥们而言,是再熟悉不过的人物。他接到封锁皇城的命令,是因为有人聚众滋事,意欲攻打皇城,才封闭了午门。
可没想到,带头的人竟是越王朱瞻墉。
“他不是随皇上在西北征战吗?怎会回京,还成了指挥使?”这位名叫于正的指挥使为人正直,眉头一皱,沉声问道:“越王殿下,您这是要叛乱不成?”
程轩望向于正,对这个人还有些印象,想了想,认出了他是禁军中的要员:“于正指挥使?”
于正凛然道:“正是!”
程轩直言不讳:“你所属是皇上的禁军,还是太孙的?”
于正一愣,随即怒道:“殿下此言何意?皇城禁军除了皇上,还能属谁?”
程轩冷笑:“既如此,你们为何听命于太孙?难道不知太孙图谋不轨,囚禁太子,意欲篡位?”
于正面色剧变,“什么!太孙图谋不轨?殿下此话怎讲?太孙不是太子的代名词,正在监国吗?”
程轩冷笑道:“囚禁太子,迫使太子交出监国大权,勾结禁军,围困太子府,趁皇上未归,滥用职权,胡乱发号施令,这不算图谋不轨又算什么?”
于正脸色变得极其难看,太孙图谋不轨,简直难以置信。
更别提还囚禁了太子,那是太孙的父亲啊!于正想了想,问道:“殿下,说太孙图谋不轨,可有证据?”
这时,午门城墙上走来几人,其中一人喊道:“太孙图谋不轨,证据确凿,于指挥使,还不开城门,让越王殿下进城!”
来者正是东厂督主。
于正见到来人,脸色微变,厉声质问:“什么人,胆敢……咦?”
于正的话戛然而止,因为他看见重鑫片手中亮出了一块金牌。
见到这块金牌,于正浑身一震,连忙上前恭敬行礼:“末将于正,禁军指挥使,拜见督主大人!”
于正认出了重鑫片手中的东厂督主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