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只,因为下手迟,又先把死羊剥皮,以免僵硬了不好收拾。
几人忙到半夜,吃了夜宵时间的晚饭,大家很快休息,蒙古包里立即鼾声大作,只有顾学义瞪大双睛,心事重重。
在这个三人小队伍里,他年龄最大,生意本钱也是他的,马家弟兄俩无形中把他当成了老大。
顾学义虽然没把自己放在老大的位置,但操心惯了,也是真心在意生意。
宰好的肉和赶活物回去不一样,如果市场有特殊情况,活羊可以暂养着。
而宰好的肉就必须出售,自己又没冷库,就算是冬天也不好存放。
如果寄存在冷库里又不划算,顾学义也是外面常跑的人,考虑周密。
当时看到那种惨状,他头脑一热就揽下了这个瓷器活,也是见不得尕伯难过。
现在有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了,如果这些羊赔了,他就又回到了解放前。
一直都是这么心软,自己也过的一地鸡毛,偏偏见不得别人遭难。
早上是被巴图媳妇喊起来的,他们的确太累了,出门挣钱的辛劳也只有他们自知。
浓郁的奶茶香,厚重的亲情味又让他们感到欣慰,遇到这样的好人家是他们的幸运。
第二天要开始宰杀轻伤的,有的是被踩伤,有的是被狼咬伤,有的是吓坏的。
这样的都过不了冬,必须宰了,尕伯本就要卖出一批,现在也不用挑了。
尕伯一早去二队联系了一辆解放车,一辆没牙的老车,除了喇叭不响哪儿哪儿都响的那种。
还好路程不远,把货物送过去不是问题,这也是主顾的一番心意,他们自是感激。
顾学义经过昨天的劳动,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伙伴的步伐,就像尕伯说的,他应该是坐办公室的,这样的粗活不适合他。
可他偏偏生了一个下苦的命,还拖伙伴们的后腿。
同样的羊皮在别人手里轻轻松松就搞定,而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效果不佳。
马金剥俩羊皮,他一个也搞不定,还弄的肉上净是羊毛,卖相不佳
所以今天他决定执刀,让马城去剥皮,这样效果要快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