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他们宿在伊贸大厦,这是韩建国的一个好友经营的,新开的宾馆,各方面条件都不错,主要干净。
坐了一天车,健康人都累的受不了,重病的韩婷婷更吃力,现在已是半个亡人了。
脸上没一点血色,像一张黄表纸,呼吸也有些困难。
韩建国望着韩婷婷,担心不已,“婷婷,要不要去医院?”
韩婷婷努力挤出一丝笑,“爸,没事,只是太累了,休息一天就会好的。”
“坚持不了就说,在医院也一样休息。”韩建国看到女儿这么坚强了,老脸上露出少有的父爱。
“嗯。”韩婷婷点头答应着,由二女儿扶着进房间休息。
韩建国让儿子把饭送到房间,以便韩婷婷楼上楼下的跑,又让司机去给韩婷婷买了一袋氧气。
高海拔的柴达木的确不适合韩婷婷,又由于冬季气候干燥对她的哮喘很不利。
就算不时吸着氧,韩婷婷也喘的像个破风箱,每呼一口气几乎都拉着哨音。
听的旁边的人真有点心惊胆颤,就怕她下一口气上不来,随时停止。
刘诗妍这几天胃口不好,不但不想吃东西,还时不时想呕一口,弄得她这几天都不敢去餐厅吃饭了。
精神也不好,啥时候都是昏昏沉沉的,跟没睡醒一样,不是怕领导骂,都想趴办公桌上睡。
刘诗妍和顾学义的关系,将断不断的维持着,放不下又拿不出好办法。
顾学义这几天都没来找她,可能是太忙了,刘诗妍也不知道,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好,还是不告诉他好?
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了,她什么都没准备好,就这样做母亲了。
如果知道爱一个人是如此沉重,刘诗妍恐怕这一生都不会踏足爱河。
现在不仅踏足了,还是深陷其中,无法自拔。
过重的心理负担,再加上工作上重重压力,使刘诗妍看不到人生道路的美好,整天焉不拉几病入膏肓的样子。
韩婷婷艰难的熬过了第一个夜晚,第二天还是不见好转,并且吃不下东西。
韩建国害怕了,请楼下小诊所的大夫给看看,结果大夫上来一看,大惊失色,让他赶紧送大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