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大家的眼光也比较局限,对很多大学都没有了解。
刘玉溪根据他们的分数,给他们提了一些填报志愿的意见,作为参考,并且建议他们在志愿上都勾选服从调配,毕竟第一届大学生的含金量还是比较高的,不管调到哪个专业都会分配工作。
她自己则是填了复旦大学的经济系,这一世的家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有给她寄钱寄东西,书信从未中断过,既然家人感情比较好,那还是离得近的更方便照顾家人,而且上一世已经在北京过了一辈子了,这一世换上海定居感觉也不错。
通知书陆陆续续的下来,知青们都在打包行李,准备提前回家,毕竟不是所有人考的大学都是在自己老家所在的省市,所以他们都是准备先回家过年,年后再从家里去上学。
因为刘玉溪这些年一直有带着大家采草药挣钱,所以每个知青的日子过得都挺不错的,回家都是大包小包,这几天都在不停的往邮局跑,把一些不方便携带的都提前寄回家。
刘玉溪也做样子往家里寄了一些东西,并和家里人说了买的车票到站时间,到时候家里人应该会去接她。
在村里这些年,刘玉溪也帮带出了两个徒弟,其中一个考上了北京医学院继续深造,另外一个徒弟不愿意继续上学,就留在村里继续守着卫生所。
每位知青去车站的时候都是村里的牛车送到公社,公社再安排拖拉机送到县里火车站,毕竟他们村的知青全都考上了,这在整个县里都是没有的。
而刘玉溪走的时候,几乎家家户户都送了好多东西,要不是牛车实在放不下了,这些些大娘们还准备继续往上放。拒绝也拒绝不了,刘玉溪只好接受了大家的好意,告别了村里人,踏上了火车,又是两夜三天,刘玉溪终于回到了上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