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她发火,只是冷硬的回了句:“我没爹!”
刘玉溪琢磨了下对何雨柱说:“柱子啊,也不是嫂子要多嘴,你也知道嫂子进院里的时候你们家就你们兄妹俩过日子了,可是嫂子平时听其他人聊天时说过你父亲的一些事,咱就说你爹走的时候你已经是大小伙了,他可以放心,但是雨水呢?嫂子听说你爹可是很疼雨水的,那他怎么可能把雨水一丢就这么多年不管不问呢?对吧?这不合理啊!”
何雨柱听到刘玉溪提到何雨水更生气了说:“他就是为了那个寡妇,我带雨水到保定找他,在院门口蹲了一夜,他都不见我们。”“那你们去的时候听到你爹在屋里说话了么?你确定他当时在屋里么?万一他当时就不在家呢?”“怎么可能?…”嘴上否认着,但何雨柱的表情却迟疑了,他带妹妹去保城的时候,隔着院门确实没见到何大清,只有白寡妇说话,也没有听到他爹在屋里说话的流程。
“你们当时怎么知道白寡妇的地址的?”“是一大爷找工友打听的,白寡妇的亲戚在轧钢厂上班。”“然后,你就带雨水直接找上门了?”“对啊!”“你这流程就不对!”“怎么不对了?”“你们要找的是你爹,不是白寡妇,别说你爹就住在白寡妇家这事,除了白寡妇家就找不到你爹了,他工作单位呢?”“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上班啊!”“你不知道,街道办可以查到啊!你都没见到你爹的面,啥都不知道,就这么恨了他几年,你怎么知道这几年没事呢?”
“那刘嫂子,我应该怎么办?”“你现在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,她应该也知道你爹撇家舍业的事吧,你和她说,你要结婚了,得通知一下他这个当爹的,但你几年前去保城也没见到他,所以不知道他在哪上班,但你知道白寡妇住哪啊,让王主任联系那边的街道办,问那边你爹在哪上班不就行了!”
“柱子啊,你听嫂子的,有些事啊,一定要当事人亲口说了才作数对不?那些你猜他猜的,你知道是谁猜的?又是怎么猜的?毕竟是亲父子,肯定要把事说清楚的!”何雨柱想了想说:“行,嫂子,我听你的,就算为了雨水,我也得亲口问问他,到底为啥?”“那柱子你再听嫂子一句,“事以密成”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,咱也没必要和别人说这个事对不?毕竟是你们家的家事。今天也是嫂子多事了,可嫂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