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把上面的锈迹和土渣都清理了一遍,其中有两块还是和田籽料,老籽料的油性已经出来了,价值会更高一些。
剩下的那些银币,就只能留到以后了。
吃过早饭,苏阳都在家里帮忙包饺子,韭菜鸡蛋和猪肉白菜的,并把饺子给爷爷送了一份,中午热一下就能吃了。
下午的时候,村里就开始忙着贴春联,各家各户的大门焕然一新。
苏阳在家里爬到房顶上跟古丽打了个电话,断断续续的声音听着难受,几句话愣是说了十几分钟,电话费一分也不少。
“狗日的移动!”
苏阳骂咧咧的从梯子上下来。
看到村里三大氏族的男人,现在已经开始在大街上集合,准备去祭祖了,苏阳跟在队伍后面打打酱油。
一群人拎着烧纸,朝着麦地里走去,那一个个低矮的坟头,旁边烟雾缭绕,鞭炮四起。
老少爷们对着坟头一拜一揖。
不过到了现在,山东农村已经禁止燃放鞭炮了,没了热闹,只有两把草黄的烧纸。
这边也没有什么年夜饭的习惯,大家吃过晚饭,谁家有电视,就跑去谁家看春节晚会。
除了小孩子在外面跑着拾哑炮,大人也是早早的入睡了,因为等到五更天的时候,要早起下饺子放鞭炮,吃过饺子还要去长辈家里磕头拜年。
苏老汉掏出收音机,里面响着春晚的潘长江小品“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,妹妹对岸唱着一支甜甜的歌”
第二天凌晨,苏阳挂上炮仗,苏老娘在厨屋里下了饺子,随后来到后院给老爷子帮忙点炮,饺子煮好端到桌子上,苏老汉扶着门框磕了个头。
“爹,过年给您磕个头了。”
老爷子放下碗筷,眼里包着泪花,已经多少年没见到老二磕头了,心里还挺难受。
磕完头,苏老汉眼里酸酸的,磕个头算是今年在眼前尽孝了。
没多久,苏明生跟苏老三他们也带着一大家子人来到院里,十几个人在院里对着堂屋一起磕了头。
不过看苏老汉他们在院里,也没有逗留,直接出门去其他家里磕头拜年了。
苏阳则回到家里,准备躺在床上补了个觉。
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