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案被人动过了。
苏楠的办公室很保险，只有他和李晴能进来。
苏楠昨天走时并没有把方案锁进保险柜里，只是放在桌上。
但苏楠特意做了记号。
今天只看一眼，苏楠就知道，这方案被人动过了。
这个方案中有本次竞标的底价。
苏楠就明白了，别人动这方案并没有用处。
一定是自己的竞争对手混进来看到了方案的底价。
这样一来，对方就知道了自己的底牌。
再想竞标获胜就有很大困难。
苏楠并没有声张。
自己的办公室，只有李晴有钥匙能进来。
而门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。
也就是说，对方是用钥匙进来的。
苏楠把李晴叫到自己身边，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李晴，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？”
李晴脸色一变，随后摇了摇头。
“嗯，昨天我走后有谁进过办公室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李晴很肯定地回答。
苏楠并没有再问，只是拿起了招标书。
“走吧，去招标会。”
招标会现场。
苏楠与李晴坐在后排的椅子上。
这时，大夏地产的王总走了进来。
王总在几年前还是外市的一个餐厅老板。
因为与当地的市政府的关系不错，拿到了几个工程，他诚实守信，每个工程都做得不错，赢得了口碑。
从而一飞冲天，事业越做越大，现在已身价数十亿。
苏楠看了王总一眼。
王总的公司实力并不强，在这次招标会上并没有太强的竞争力。
他参加这次招标会，更多是重在参与，所以，他应该不会指使人偷看自己的方案和报价。
苏楠现在是华国首富，在商界地位超然，所以王总一看苏楠在这里，主动打了招呼。
苏楠并没有觉得不妥，自己在商界的地位摆在这儿，王总先和自己打招呼也是应该。
王总主动坐在了苏楠的身旁，与苏楠聊天，显然是在套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