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骨的夫子面前。
“老师,学生蒲丰华,见过老师,老师身体安好?”
“好好好,丰华啊,你出息了啊,现在竟然已经是钦差大臣了!老夫当年没有看错你啊!”
“哪里哪里!还是多亏了老师的栽培,老师,学生怎么敢让您等在这寒风之中,这个丁宝也太不懂事了,老师,您赶紧,先进楼,找个小女子给您暖暖脚。”
蒲丰华这么说着,就跟为首的夫子两人手拉着手,互相搀扶着进了“小怜楼”。
而跟他们站在一列的其他夫子服和学子服的众人,也是头也不回的紧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去。
徒留下身穿着官服的一众山东各个府衙的主官尴尬的站在了原地。
丁宝甚至到现在为止,还不可置信的跪在地上,久久没有起身。
众官员只见,就这么诡异的站在原地,甚至都没有一个人出列,过来搀扶一下丁宝的。
半晌,就在丁宝考虑着要不要站起来的时候,里面一个龟公竟是耻高气昂的走了出来。
“朱常夫子说了,看在你们这么多年,为了山东百姓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就不要在这里傻站着了,进来吧,还有,那个跪着的,也进来吧。”
说完,就朝楼内走去,走到一半,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,扭头又吩咐了一句。
“哦,对了,朱夫子说了,楼上你们这些人就不要去了,就在一楼歇着吧,楼上是文人雅地,你们就不要上去陪着了。”
说完,一甩手中的毛巾,施施然进了小楼。
这一届龟公,竟然走出了几分学子的飘然之感来,直让门口的一众山东各府主官看得是目瞪口呆。
半晌,一旁的冯东小心翼翼的从队列中走了出来。
“布政使大人,地上凉,咱们还是快快起身吧。”
见到有人带头站了出来,又走出来了好几个知府,上前扶的扶,架的架,硬生生的将已经浑身无力的丁宝给架进了“小怜楼”。
一进门,只见外面已是富丽堂皇的“小怜楼”里面更是温香软玉。
才刚进一楼,就已是柔软的地毯铺满大堂,一个个酒桌上都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。
大堂四周的香炉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