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年中举之后,那叫一个意气风发。”
“可是现在呢,就因为我跟府兵们走得近,就因为我跟刘三刀关系好,这书院,啊!他就疏远我,不让我好好干呐。本来……”
这话匣子一旦打开,那就收不太住了,冯东端起酒杯,又给自己灌了一杯。
口中说话已然有些含混不清了。
“本来,临淄府哪有这么穷,我们虽然好的土地没有其他几个府这么多,但是我们有矿啊,我们这里有好多铜矿铁矿。”
“嗯?”叶凌风眼睛亮了起来,他没有想到,原来临淄府竟然还有矿!
“哦?临淄还有矿,那我怎么没有看到有矿场啊?”
“嗨,别提了,还这不是给那些该死腐儒给害的。”
“哦?此话怎讲。这矿山可是一大笔收入,岳麓书院看不上?”
“可不是嘛?据说,是书院里有一个大儒,不知道什么原因,好像是因为曾经他的老父亲,因为矿难死在了矿上,于是就说……”
又灌了一口酒。
“于是,这个大儒,就说我们所有的工匠都是奇技淫巧,所以,到目前为止,山东境内的手艺人都被判为流民,不得入城。”
“连山东境内所有的矿场,也都被拆除了。”
说到这里,冯东更是脸涨得通红,双眼中透露着不甘和愤怒。
但是,不消片刻,却再次颓唐了起来。
“我能怎么办呢?我也很无奈啊,看着城外的流民,我帮不了他们,甚至有时候我还得镇压他们,我得吃饭啊,我一家老小也得吃饭啊!”
看着窝窝囊囊的冯东,叶凌风突然觉得,岳麓书院的洗脑和控制手段,并没有自己之前所看到的那么完美了。
在很多地方,岳麓书院某些做法的出发点或许是好的,但是,最终,因为执行人的原因,走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