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通过半年多的研究发现，如果农场外围的灵气浓度得不到提升，那么农场内部的灵气浓度是有一个上限值的。
经过他与简素言两人的合力研究，得到了一个概念，那就是灵压，也就是两个灵气浓度不同的区域之间，会有一个压力存在的，这就是灵压。
和水一样，灵压高的区域，其内部灵气会向灵压低的区域扩散，灵压差值越大，扩散速度越大。
而农场内部的灵压有一个上限，就是因为以他目前的阵法能力，只能利用阵法维持一定浓度的灵气。
想要继续提升农场内部的灵气浓度，只有两个办法，一个就是提高外界的灵气浓度，从而让灵压差没有那么大。
另一个办法就是继续优化升级聚灵阵的能力，让聚灵阵可以对抗一定程度的灵压差。
第一个办法不是顾怀江能办到的，那是一种大环境的改变，涉及到的因素就太多了，让整座杭城都拥有灵气，那就相当于局部的灵气复苏，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所以，顾怀江才会那么轻易的将灵气辅助阵法交易给特事局，他知道，一旦阵法传出去，总有泄露出去的一天，他很期待全球灵气复苏的那一天。
至于第二个办法，顾怀江一直在努力，为此，简素言也学会了阵法，可惜，简素言在阵法方面的天赋，有些不尽人意，基本帮不上忙。
真正能帮得到顾怀江的是已经成为微智能的幽梦，现在的幽梦，已经可以调动网络上空闲的算力，帮忙它进行各种推演计算。
话题回到顾怀江将灵气辅助阵法传出去的目的，他的另一个目的，就是想看看灵气复苏后，会发生什么，是否会发生导致上古时期高等级能力者消失的事情。
这也不怪顾怀江心黑，实在是他没发现灵气有什么不好的属性，他对灵气的研究发现，灵气就是开启生灵进化的关键。
他实在想不出上古时期发生了什么，导致了灵气枯竭和高等级能力者全部消失，就连源气浓度都低到近乎于无的程度。
让全球灵气复苏，虽然很危险，但作为一个真正的求道者，都会觉得，朝闻道夕死可矣。
顾怀江原本以为，灵气辅助阵法传出去，想要出问题，最快也要三四年之后，甚至是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