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皆为国之根本,若偏废其一,则国必衰。”
“商之道,在于利,倘若有利可图,商贾们便会趋之若鹜。以此次铁价波动为例,铁乃工之基础,工乃国之利器。铁价暴涨,表面上看是供需失衡,实则反映出我大明在工商业管理上的不足。若能及时调整政策,鼓励民间资本进入矿山开采,规范市场秩序,铁价自然会趋于平稳。反之,若一味压制工商业,只会导致经济停滞,国力衰退……”
奉天殿上群臣默不作声,不管是尚书侍郎,还是内阁大学士,都在认真聆听。
张忻听的尤为认真,就在刚刚,他还在嘲笑这个小小的户部主事,认为他大抵得了什么大病。
现在才发现,原来真正有病的是自己,而且病的不轻。
林日升讲的很专业,像一些货币、财富等名词,明明很熟悉,但是放在一起,突然感觉很陌生。
在场众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,结合当下的市场去分析,大致能听出个八九不离十。
两个时辰后,眼看快吃午饭了,林日升才说道:“商之道即经济之道,经济之道即富国之道。其中蕴含的道理其实非常浅显,只是我们平日对商贾不以为意,没有人去归纳总结。今日在下所讲的这些,其实也只是皮毛,想要彻底精通,还差得远。”
他顿了顿,拱手向朱由检行礼,说道:“陛下,臣今日所言,皆是臣在《商论》中所思所想,若有不足之处,还请陛下与诸位斧正。”
朱由检微微点头,脸上露出赞许之色。
群臣神色各异,有的若有所思,有的则依旧不以为然。
退朝之后,群臣散去,倪元璐和林日升被留下来。
朱由检直接说道:“倪卿家,你觉得这经济之道如何?”
倪元璐一时不知道如何夸赞,只能竖起大拇指:“好,很好!”
朱由检又说道:“朕打算在科学院增添一门经济学,调林卿家过去带课题,专门研究经济之道,你觉得如何?”
“好……不好!”
倪元璐反应过来,赶忙改口:“陛下要研究经济之道,我们户部也可以啊,为什么非得把课题组设在科学院呢?”
朱由检微微一笑,解释道:“科学院的设立,本意就是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