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他是一位“久经沙场”的汉子,这点小酒怎么能醉倒他呢?
他不是酒逢知己千杯少,而是喝起来肚子像个“无底洞”。
送走客人后,把张明喊过来说道:“你吃完饭,开车把我送到厚玛一趟,我有点事情要办。”
张明答应下来,就去吃饭了。
张怀忠又把堂客叫来,对她小声说着什么?
堂客点头会意,找了两个尼龙口袋,来到东厢房,打开后,又插上门。
把一件青铜器用报纸捆绑好,放进尼龙袋中,又悄悄的拿了出来,等张明吃好饭后,让其装上车带走。
办好这件事情后,走出来的堂客朝正坐在院子里张怀忠说道,“已经办好了,等会放在车里手脚轻点。”
张怀忠点点头,笑道,“我比你还小心呢?”
“你看学峰比以前变样了吗?”
堂客道,“感觉比以前更稳重了,说话做事也干练了。”
张怀忠道,“我与你有同感,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,想当年,那时学峰的样子,什么都不懂,还是我给他带入古玩这行当的,没想到他进步很快。”
张怀忠说的一点都不错……
刚开始张学峰拜马振亚为师时,就是五叔给牵的线,当时张怀忠在村里是会计。
由于自己在村里有一定的名望,加上在古玩“道上”的同行认可,又与马振亚是老表这种亲戚关系。
各种错综复杂关系交织在一起,再加上马振亚总体上对张学峰印象还可以,故在张怀忠的大力“撮合”下,给张怀忠一个“面子”,就收了张学峰为徒弟。
平时二人私交较深,但各干各的,各有各的“古玩古董”来源渠道,互相之间不“串货”,不打听,不干涉,“井水不犯河水”……
张怀忠做事沉稳,保密工作做的好,在村里基本上无人知道其私下做古玩古董生意。
每次与马振亚在私下交流心得体会时,只在乡里的菜馆或市里的小饭馆进行,在房间里密谈,切磋技艺,吃饱喝足,离开饭馆后,则“分道扬镳”,如同路人一样。
马振亚则性格脾气孤傲,很少与村里人接触,虽然村里人知道是做古玩古董生意的,各人有各人的生活,也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