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宴,你吓到她了。”
普佐眉头紧皱,眼神颇为不赞同地看向这个始作俑者。
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“跟你有关系?”
见他上前一步,替她挡在自己的面前。
裴宴的舌尖狠狠地抵在下脸腮,整个人看起来焦躁又不安。
隐隐中又透着股狠厉和阴鸷。
臂膀间鼓胀的肌肉似乎要冲破西装的桎梏,俨然是濒临失控。
身后的保镖伺机而动,扳机扣动下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硝烟即将升起。
“裴宴,你清醒一点!”
这可是在公园。
要是当街杀人,怕是裴宴都要牢底坐穿。
宋稚枝试图唤醒他的理智。
可换来得却是他的愈发疯魔。
“你为了一个野男人吼我,宋稚枝,你真是好样的。”
裴宴掌心间的力道愈来愈重。
在少女嫩白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红痕。
可他就像是陷入了某种自我闭环似的。
企图用这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获取来自于她的安全感。
藏在西装袖口的指尖狠颤。
“啧,没有被爱滋养过的男人脾气就是差。”
即便是被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指着。
普佐仍旧云淡风轻,顺势也松开了少女的手腕,环抱着双臂。
眸色透着股冷意。
他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。
但也见不得心爱的女人受伤。
尤其是遇见这种有权有势还没脑子的疯子。
完全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沟通。
“你也闭嘴,拱什么火。”
看不出来现在裴宴的状态不对吗?
还在那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真让子弹穿破胸口的时候就老实了。
宋稚枝反手握住了裴宴的手,语气又冲又凶。
跟个张牙舞爪的小狸花猫似的。
怪可爱的。
看得普佐心里直痒痒。
想拐回家,圈养起来。
摩挲着指尖还残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