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了。
毕竟可没听说过裴宴敬过神佛的。
没连庙一块端了,都算是他心情好不想计较。
但一连几天观里的香客都不少。
年初时,裴宴还砸了几千万过来上了头香。
她寻思着,这事估计也就这么着了。
但他要的东西却一直没来拿。
索性师父也就交给她保管了。
至于裴宴,她是不想过多接触的。
又凶又冷,脾气还差,也就难为她的宝贝枝枝了。
居然真和他结婚了。
纯纯造孽。
“所以你说得那位大佬,是裴宴?”
听到这儿,宋稚枝都有种割裂感。
犹豫地又问了一句,
“你确定他是来找你合婚,不是搞旁门左道想把我弄死?”
按照他俩那降到冰点的关系。
不说是宿敌,那也不至于好到要合婚吧。
这很不裴宴。
“想什么呢,他想弄死你还用搞这种玄学。”
又炫了一口双皮奶,张芸姝撸着炸串。
一语道破。
别说是枝枝了,就算是她背后的宋家。
在现在如日中天的裴氏集团面前,那也不是很够看。
毕竟离火运起,搞房地产确实没啥出路了。
“好像是这个道理。”
默默点头,宋稚枝也开始炫起了炸串。
只是她口味清淡,酱料撒得不多。
但吃起来味道自然是没得说的。
“咱就是说,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是真看上你了呢。”
就师父搞得那些桃花符姻缘结什么的。
骚操作一堆,法坛道具什么的更是多到难以理解。
就裴宴那种人能有耐心找齐东西,很难说不是真爱了。
何况,他貌似真得挺封建迷信的。
“之前我跟他说家里住的地方摆个小水缸,里面放满水,他满脸嫌弃,还说什么招财的东西他不需要。”
张芸姝嚼着炸串,把东西咽下去后继续吐槽道,
“然后我说水是财,财对于男人来说是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