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茧坏心地细细磋磨着,故意将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蜗。
似乎她不这样做,他就不肯轻易罢休般。
少女的脖颈本就细嫩雪白,被他这么肆意磋磨着。
哪怕是收着了力,稍稍那么一会儿也就磨出了微微的红痕。
而那层薄茧也勾得宋稚枝身子微颤。
偏偏她现在果核在口中,还说不出半句话。
整个人也被他虚抱在怀里,动弹不得。
“枝枝,我们是夫妻,之后是要做更亲密的事。”
裴宴意有所指,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含了一汪春水。
诱哄暧昧的语调和那张过分英俊的脸庞。
无时无刻不在妄想着将那高高在上的神明扯入地狱,沉沦于欲望的脚下。
他的指尖蜿蜒划过她裸露在外的锁骨处。
微凉的薄唇轻蹭在她的脖颈,隐隐有继续向下的趋势。
只是那诱哄的语调还夹杂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狡黠。
“况且,亲都亲过了,有什么好羞的。”
毕竟每晚他们可都是同床共枕呢。
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,但也是实打实地合法夫妻。
这么点事枝枝都不好意思,以后该怎么办呐。
眼见着面前的人愈发放肆,宋稚枝那双漂亮的眸子喷薄着怒意。
就连脸颊都透着股淡淡的绯红。
不是羞的,纯是被他气的。
要点脸行嘛?
哪一次不是他主动缠过来的。
还硬着掐着她的腰,不准她逃。
她只能被迫承受着,还要时不时地被他凶、被他甩脸子。
如果是哥哥的话,他一定不会这么对待自己的。
要是哥哥在她身边,也不会允许裴宴这么欺负自己的。
原本宋稚枝是可以忍住心底的不安和委屈的。
可一想到哥哥,她就越来越委屈。
美眸也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,像是一座座被烟雾缭绕的远山。
令人看不清神色,却又无比动容。
美人含泪,偏偏宋稚枝性子也倔。
硬是不让那滴泪流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