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到最后隐约间还夹杂了几分的哭腔。
背对着人,裴宴肩膀微微耸动。
鼻尖也伴随着他的动作跟着吸了吸。
看起来真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。
“他、他们乱说的。”
见他这副样子,宋稚枝也慌乱了起来。
连忙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。
没想到映入眼帘地就是他那双溢满了泪珠的眸子。
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眼泪划过他的脸颊。
他轻咬着唇,硬是逼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来。
可那哭腔怎么止都止不住,肩膀也一抖一抖的。
“你先别哭啊。”
手忙脚乱地扯着湿巾。
宋稚枝都被这出给整懵了。
完全是手足无措,不知道要怎么哄人。
好端端地怎么就哭了?
裴宴失个忆,还失出来了个泪失禁体质了吗?
“我没有哭。”
狠狠抽噎了一下,裴宴的肩膀更抖了。
但还是嘴硬地强撑着。
“行,你没哭。”
替他擦着脸颊上的泪珠。
宋稚枝顺着他的心思,没有恶意拆穿。
不得不说男人的眼泪就是女人的兴奋剂。
一米九三的大块头窝在沙发里,红着眼,咬着唇。
用着可怜哀怨的眼神盯着她,时不时地还抽几下。
别说,还真有种破碎的美感。
“枝枝都不哄我了,对我也少了很多的耐心。”
“网上都说什么七年之痒,枝枝是不是也开始腻烦我了?”
故意别开脸,裴宴装出一副坚强隐忍的模样,想要搏得她的怜悯。
只是眼泪却怎么忍也忍不住。
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。
一开始或许是在装腔作势,可后面就是真情实意的控诉了。
毕竟在裴宴的印象中,枝枝对他很好。
而且他们之间存在了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情意。
还有结婚五年的夫妻感情。
再怎么样,她都不会对他那般冷漠残忍的。
可现在,枝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