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”
“罗县令,你平日就这么审案的?一言不合就上刑,这岂不是屈打成招?”
罗兴冷汗再一次下来了,抬起衣袖擦了擦,凑过来低声道:“大人,这些刁民一向都是不吃苦头不知道配合。”
“再说了,下官也不是屈打成招,只是略施惩处,想让他开口而已。”
宁恕意味深长道:“好一个略施惩处,给一个耳光叫略施惩处,打断一条腿也叫略施惩处,这里面的水分可不小哦。”
罗兴人都麻了,这话怎么接?没法接啊!
他只能不停赔笑,心中祈祷这位世子能够放过他。
宁恕倒也没一直揪着他不放,起身来到赵恒面前,道:“赵恒,我觉得这案子有蹊跷,你若真是被冤枉的,你就更应该配合我,洗脱自己的冤屈,对不对?”
“你若一直这样,那你可真的要含冤而死了。”
听到这话,赵恒终于有了点反应。
“一丘之貉。”
宁恕倒也不生气,而是反问道:“你认识我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那你怎知我和他是一丘之貉?”
赵恒抬起头来,眼中满是憎恨:“官官相护,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!只要你是官,你就肯定是狗官!”
宁恕依然没有生气,道:“你这话未免有些以偏概全了,偌大的朝廷体系里,清官肯定是有的。”
“而且,你怎知我是官?”
严格来说,宁恕现在不是官,而是将,而且还是这次剿灭蛮族临时授予的官职,事情办完之后就收回,没什么含金量的。
赵恒冷笑道:“你若不是官,能让这个狗县令对你这般惧怕?你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平头百姓?”
“哦?”宁恕顺着他这话问道,“那你不是普通百姓了?你是什么身份?”
大约察觉自己说漏了嘴,赵恒一下子闭了口。
这次不管宁恕再怎么试探,他都不说话了。
见他这样,宁恕也颇有些兔子拉龟的无奈。
不过,这件事情看着不简单,宁恕可不放心把他押入大牢。
“罗大人,这个犯人我带走了,没意见吧?”
罗兴没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