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旦要跟你汇报什么,总是十分不耐烦的赶人,一不小心还要挨板子。
那私塾和曹严华又没有什么利益来往,曹严华的儿子又没有去上学,再说了,只是围起来而已,有没有做别的,汇报什么?
他们当然不知道,曹严华和那些私塾实际上是有利益往来的。
“全是饭桶!都给我滚!”
曹严华怒骂,将众人赶走。
“曹忠,把我的……”
曹严华刚开口,却又突然想起来,特码曹忠已经被关在大牢里面了,心情愈发恶劣。
而且回想起宁恕今日那番话,他是越想越慌。
“不行,必须做点什么。”
曹严华想着,立刻找来一身普通衣服,扮做百姓模样,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。
他一路来到城中一个偏僻的民宅,先转头四下看了看,确认没人跟踪,这才敲响了房门。
很快,房门打开一条缝,见到外面是曹严华,里面的人不免低声道:“你怎么来了?不是说若非必要,绝对不能过来吗?”
曹严华面露急切,道:“我当然知道,你以为我很想来找你?”
“王由呢?”
里面的人犹豫了一下,这才把门打开了一半,探出身子来四下看了看,而后一把将曹严华拉进去,关上房门。
一路进了里屋,只见王由正坐在那里,眉头紧锁。
显然,他比曹严华更早知道私塾的变故。
“怎么回事?宁恕为什么会知道私塾有问题?”王由听得声音,头也不回,便质问道。
曹严华过来坐到他对面,道:“我还想问你呢,是不是你的人走漏了风声?”
王由并未作答,而是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了曹严华一番,这般神情更是引得曹严华怒火上涨。
“怎么,你怀疑我告诉宁恕的?要真是我做的,这次来的就不是我一个人,而是官兵了!”
王由也明白这个事情,顿时收起怀疑的目光,道:“我不是怀疑你,我是在猜,会不会是你的手下泄露的。”
曹严华骂道:“不可能!此事只有我和曹忠两人知道,现在曹忠在县衙大牢关着,我就坐在你面前,你到底说说,谁可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