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而相比于第一个，这第二个尤其让他都感到了莫名的敬畏。
至少这样的人，哪怕不是出生在这里，没有修行资质；她也一定会活出她自己想要的模样。
明明此刻青涟的身高要矮于他，但面对她认真的脸沈清明却生不起丝毫的轻视。
“多谢长老谅解。”
这样认真的人，不会在这样的事上撒谎。
青涟表情依然淡淡的，只是微微颔首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女儿的？”
夜间，沈清明与巩老把酒言欢。
看着这糟老头子放浪形骸的模样他仍是百思不得其解，这青涟身上也看不出一点他的影子啊！？
“怎么，你也被那丫头折服了？”
巩老晃着空的酒坛，探手去抢沈清明那边的。
后者推开伸过来的那只贼手，把酒坛护在自己怀中：
“什么叫也？”
巩老撇撇嘴：
“自然是字面意思，见过那丫头的人没一个不露出你这种表情的。”
“你没有灵根，又是杂役，应该不知道吧。”
“其实那丫头可是个结丹期的大修士，要是放在外面，可不得是个抢手的。”
“也就是因着老夫，才”
巩老话说到这，有些醉了的他才忙止住话头。
沈清明瞧了他一眼，他喝得也多没听清巩老后面说什么，结丹期三字却是如雷贯耳：
“结丹期啊，那确实是牛的”
他趴在桌上，醉意上头不知怎的又想起了曲玖晴。
曲玖晴也是结丹境界，但和青涟两个人完全就是两个极端。
一个随心所欲，一个认真严谨。
而前者偏偏在《我欲登仙，娘子欲我登床》里是叶尘师尊的角色，而更像是师尊的那人却是顶着一张娃娃脸。
真是叫人感叹世事无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