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这样了，你们还不说吗？”盛栀意生气：“如果我们晚来一步，说不定你们俩再睁开眼睛就到了缅北了。”
李未央和陈周周被吓哭。
李未央抽噎道：“我们是来试药的，试一次药给五千。”
“一星期一次。”陈周周吸吸鼻子：“我们刚做了三个星期。”
“谁介绍的？”盛栀意蹙眉。
“梦涵。”李未央解释：“梦涵听说我们缺钱，就告诉我们她有办法让我们赚快钱，一开始我们也不相信，而且还担心这药会吃死人，不过他们很守信用，每次试药完，他们就立刻给钱。”
“她是怎么知道的？”我又问。
“不清楚。”两人都摇头。
“你们俩没有瞒着我？”盛栀意神情严肃：“现在是我来问，如果是警察，你们知道后果的。”
“学姐，我们俩发誓，我们真的不清楚。”李未央竖起手指发誓。
“好，我姑且相信你们。”盛栀意顿了顿：“丁梦涵的手机在你们俩谁身上？”
“什么手机？”李未央疑惑。
陈周周也不明白：“我们没看到她的手机啊，不在她的身上吗？”
盛栀意没想到她们俩也不知道。
此时，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“请进。”盛栀意开口。
霍宴淮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，容貌俊美矜贵，气质儒雅温润。
“霍教授。”盛栀意起身，朝他无奈的摇摇头。
霍宴淮走过来：“这两天，白梨落有没有跟你们旁敲侧击过丁梦涵的案子？”
“有。”李未央解释：“她昨天还发消息问我，问我这两天警察有没有再来找我们。”
“丁梦涵和白梨落是不是从一开始关系就很好？”霍宴淮又问。
陈周周回忆了一下：“好像是吧，反正她们俩比较有话聊。”
“不会吧？”李未央蹙眉：“梦涵跟我说过，她不喜欢白梨落这个人，说她虚伪虚荣，自己学习成绩不怎么样，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”
陈周周一脸疑惑：“是这样吗？”
李未央点点头：“是这样。”
陈周周糊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