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安抚一句:“就去京郊逛了逛,也没甚大事。”
“每次都这么搪塞我,”鱼菲然抬起头,对上他窘迫的目光,埋怨道:“说,是去见什么人了么?”
“没有,真就只是去看看而已。”蓝昊天连连摇头,转而问道:“对了,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何急事么?”
鱼菲然瘪了瘪嘴,答道:“急事没有,好事倒有一桩。”
“哦?”蓝昊天推开她的手,把她带入厅堂,仆人早已点燃屋内烛火,照得堂内明光灿灿。
“上次跟你说的,打听祁宏生的事有眉目了。”
鱼菲然被他按在太师椅上,一脸兴奋地说道。
“祁宏生?”蓝昊天面上微动,认真问道:“菲然都查出些什么来了?”
“大事,”鱼菲然神秘兮兮,故意眨了下眼睛,道:“一件危及他仕途的大事。”
蓝昊天一听这话,立时来了兴致。
鱼菲然冲他勾勾手指,他赶紧凑近问道:“说吧,到底是何事?”
“祁宏生的功名来路不正,”鱼菲然贴近他耳畔,“当年乡试,他是通过贿赂考官盗取试卷才中举的。”
“啊?”蓝昊天嘴巴微张,一脸不可思议道:“不能吧?他可是寒门出身,哪儿来的钱贿赂考官?”
“嘿嘿,”鱼菲然狡黠一笑,继续说道:“试卷不是他买的,而是他老乡掏钱买的。还有,他那老乡一直在跟兵部合作供货,最近一次供给边城驻军的棉衣出了问题,以次充好被祁宏生发现了。”
“边城?”
蓝昊天啧了啧舌,收回身子沉吟片刻,“菲然,这事你如何打听到的?可信么?”
“百分百靠谱!”
鱼菲然眼角轻扬,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:“我买回来的琴师告诉我的,上个月我把他安插在祁府,命他仔细盯着府内人事来往,他亲眼所见绝不会出错。”
听完鱼菲然的话,蓝昊天忍不住托起下巴忖度起来:“祁宏生可是寒门贵子、才高八斗,竟不料还有这段过往,实在令人唏嘘!”
鱼菲然见他心不在焉,抬手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,道:“卫大哥,你有没在听人家说话?”
“有有,”蓝昊天赶忙收回神思,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