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为传扬孝文化,与实干无关。眼下各地急缺的是循吏,而非孝子,请吕大人分清楚这一点。”
柏清玄逻辑清晰、陈述有理,在场官员再次掀起一阵热议。
“这样吧,朕先下旨在候选恩荫入仕之人中普选,若遴选出来的人数不足,再采纳柏卿之言,于全国加设三项科举考试,众卿以为如何?”
“陛下圣明,臣等无异议!”
蓝昊天没想到祁宏生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,一连在祁府碰了两次壁。
“卫大哥,你这一身黑衣头巾的去哪儿了?”
鱼菲然步履匆匆奔出厅堂,直扑向蓝昊天怀里。
蓝昊天知晓隐瞒不住,坦诚答道:“去了趟祁府,试探下祁宏生的态度。”
“什么?”
鱼菲然圆眼一睁,抓起他的胳膊问道:“你去找祁宏生了?快说说情况怎样?他有没透露些东西来?”
她问的急,蓝昊天被她抱得紧紧的,直嚷道:“菲然松松手,我们进屋再说吧。”
还未走进厅堂,蓝昊天忽觉心下怪异,张口问了句:“菲然,你老实告诉我,为何每次外出归来我都能偶然碰上你?难不成你有让费宅家仆给你通风报信?”
鱼菲然被他问得一尬,收回手嘟哝道:“卫大哥你别生气,人家这不是担心你么?你孤苦一人独自在京,若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的,叫我如何跟死去的公公婆婆交代?”
“菲然……”
蓝昊天心知她是好意,不再继续追究:“你自己多注意安全才是,我有武功傍身,哪儿能轻易折在外面?你说是不是?”
“卫大哥,”鱼菲然嘟起小嘴,满面绯红道:“我知道了,你不生气就行。”
蓝昊天莞尔,道:”傻丫头,我气这些做什么?有人关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!”
鱼菲然龇牙一笑,连忙问道:“快说说具体怎么个情况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
蓝昊天掸了掸身上尘土,想了想才答道:“失败了,那富商手里的证据根本威胁不到祁宏生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
鱼菲然面露惊愕,“难道祁宏生他不在乎自己的仕途前程么?”
蓝昊天垂下眼眸,遗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