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不利。”
说着,二人便把柏清玄扶出屋外,院子里早已挤满仆人,个个一脸惊惶不知所措。
管家见了,面色一沉,吼道:“都站在这里干什么?赶紧去叫大老爷和大夫人,出去请大夫来!”
“是,奴才遵命。”
众仆役纷纷散去,杜仲领着管家把他扶回厢房。
柏清玄的卧室陈设古朴,淡淡的青色配着干净的月色,一眼望去整洁雅致。
杜仲把他放倒在床榻上,歇了一口气道:“多谢宁管家,还好发现得及时,稍晚一步公子就要被烧伤了!”
“看自家公子这般辛苦,咱做仆人的也心疼啊!”
宁管家忍不住叹道:“家大业大,公子一人哪里撑得住?咱平时能多担待点便多担待点,却不想还是出了岔子!哎!”
说话间,大夫人忽然冲进卧室,哭得梨花带雨,一把扑倒在床沿嚎叫道:“玄儿,身子不舒服为何不早说出来?你这样叫大伯母如何对得起二弟和弟妹?”
“大夫人,”杜仲走近她,劝慰一句:“公子只是未有好好吃饭,身子虚弱而已,请大夫人放心,公子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你还敢说!”
大夫人回头瞪着他,指责道:“你是玄儿的书童,为何不叮嘱他按时进餐?玄儿若是有事,我唯你是问!”
杜仲被她骂得狗血淋头,一时无言以对,只得垂下头跪地认错。
大夫赶来时,屋子里嘤嘤戚戚哭成一团。
好在大夫说,柏清玄只是虚脱,稍稍调养几日便可康复,这才止住了妇人们的哭声。
待到众人散去,杜仲喂他喝完药,屋里才彻底安静下来。
时近二更,屋外静谧无风。
屋里点着一盏烛灯,光线昏黄,杜仲坐在床榻边的地板上,撑着额角困得眼皮直掉。
柏清玄一直昏迷不醒,也不知适才有多少人来过屋里,哭得稀里哗啦。
他只觉自己身陷黑暗,一直摸索不到出口。
突然寒光一闪,一道刀锋劈来,他躲闪不及,被利刃砍伤了脖颈。
锥心的疼痛从颈上传来,他伸手一摸,满手鲜血淋漓,吓得从梦中醒来。
“公子!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