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生铁。”
金弈辉一脸笃定,见柏清玄面色沉郁,复又说道:“无论是嘉平郡主、永臻公,还是吕家、吉家,商业贸易都是他们的重要收入来源。”
柏清玄目光游移,柏家世代清流,除了名下的几座田庄,并未涉足任何生意领域。
这些买卖他并不清楚,只能靠金弈辉的只言片语去猜想。
“章正若是没疯,或许他能告诉我们不少事情。”
柏清玄兀自沉吟一句,倏尔想起什么,抬眸问道:“适才,你说二牛把章正带去何处了?”
“凉州。”
金弈辉重复一句,“指望章正是没可能的,我的人盯了一路,确定章正疯了无疑。”
“可惜了,这世上除了章正,再无第二人能告诉我们永州豪强大户的内幕。”
柏清玄不无叹息地说道:“你家账簿记录的终归是你们金家感兴趣的讯息,恐怕于查案无益。”
说到这里,金弈辉尴尬地轻咳两声,道:“子玦,其实要想知道他们拿银子做什么并非难事。”
“嗯?”柏清玄闻言神色一动,“要如何做才行?”
“很简单,”
金弈辉伸出两根手指,点了点道:“下次他们有人赎兑银子时,我派人盯紧一点便是。”
“你是说,”柏清玄敛起眉目,“你要追踪金家钱庄现银的去向?”
“是,”金弈辉动了动眉毛,凑近他挑逗道:“如何?是不是很简单?”
柏清玄浅笑:“有金家出面调查,这事自然轻而易举。”
章正被劫一事很快传回朝廷,肖琅因疏漏导致朝廷钦犯逃逸受到惩处,户部尚书水永博谨遵圣谕召回肖琅,连夜审问。
“一个疯子你都能在光天化日下给弄丢了?朝廷花那么些俸禄养你,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蠢物?”
“部堂大人……”
肖琅带着哭腔,哽咽道:“章正被义子二牛劫走,其背后定有高人相助。部堂大人,下官可以肯定,那人必是朝堂高官,否则他们不会如此轻易得手!”
“什么意思?”水永博叉着腰,转首望着他,“你如何断定章正背后有大员支持?”
肖琅微微抬起头,一脸激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