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章正被劫那日,与其义子二牛一道前来的,还有约十名武功高强的打手。大人,二牛一介莽夫,又身无分文,本逃不出永州来京城告御状。可为何他能逃脱永州杀手的追杀,还大摇大摆走进刑部衙门陈述案情,并带着一行打手回平山县营救章正?”
听完肖琅的话,水永博心中怒火瞬间散去大半。
他皱了皱眉头,俯视地上的肖琅问道:“你说的这些不过是臆测,你有何证据证明二牛找了朝廷的人做助力?”
“部堂大人,”肖琅见他神色缓和,赶忙挺直腰杆拱手答道:“二牛带人劫狱那日,下官虽未逮到案犯,却在行刑现场发现了一样东西。”
水永博面上微讶,诘问道:“是何物?”
“金子。”肖琅抬起下巴,一脸神秘:“腰带上的金带板。”
“嗯?”水永博瞪圆了眼睛,一脸惊愕,“何样的金带板?你可有捎来?”
肖琅立时振作起来,伸手朝衣襟里掏了掏,摸出一块金光闪闪的带板,递给水永博:“大人请看,就是这个。”
水永博接过金带板,仔细查看须臾,“这可不是寻常物件,你确定这东西是二牛的?”
“不,大人。”
肖琅连忙否认,解释道:“这金带板是从其中一名打手身上掉下来的,平山县衙役看得一清二楚,绝不会出错!”
水永博攥紧金带板,面上露出冷厉之色,“好,抓住这条线索仔细查,定要扒出章正背后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