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柏清玄一脸神秘,“告诉你的话,事情便不会如此顺利。”
“子玦,你信不过我?”
金弈辉挑着半边眉毛,不满问道。
“不是信不过,”柏清玄嘴角轻扬,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,“只是术业有专攻,金老板适合做更大的事。”
金弈辉装作闷闷不乐,瘪了瘪嘴。
孔林楚见状,赶紧插话道:“大人,我们还差了一步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吕义康的罪行,单凭一个卖官鬻爵还不足以扳倒他。”
孔林楚说了一半,执起茶杯一饮而尽,“我们还得挖出更多罪行,才可一次打中他的七寸,将他置之死地。”
“也是,吕义康混迹官场二十余载,早已党羽遍布天下。”柏清玄眉心微蹙,“若不能一举扳倒他,恐日后遭其反噬。”
金弈辉干坐在一旁有些不耐烦,插嘴道:“你们何必把事情想得如此复杂!”
闻言,柏清玄和孔林楚一齐看向他。
金弈辉正了正身子,一脸认真道:“想扳倒吕义康还不简单,皇上最怕什么你们知道么?”
“皇权被夺。”孔林楚小心答道。
柏清玄默不作声,眸底一片清明。
“对嘛!”金弈辉大喝一声,“皇帝最怕什么,咱们就给他来什么,叫吕义康这老儿欲哭无泪。”
“金老板是说……”
孔林楚话说一半,看向一旁的柏清玄。
柏清玄早已猜中他话里的意思,抿了口茶说道:“要一举揭发朝堂百官近半数都是经他提携的同党,令皇帝感到皇权危机。”
“好主意啊!”孔林楚拊掌,不过须臾又萎靡下去,怯声问道:“只是,该如何做呢?”
三人沉默一阵,门外忽然传来伙计的声音:“东家,柏公子,有人在楼下求见柏公子。”
金弈辉疑惑地看了柏清玄一眼,柏清玄一脸淡定地摇了摇头,表示他也不知。
“是何人?”
柏清玄朝外问道。
“回柏公子,那人说是姓卫。”
伙计刚说完,金弈辉和柏清玄同时道出一句:“卫百户?”
孔林楚听不明白,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