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行!”
柏清玄看了眼蓝昊天,蓝昊天眉毛扬了扬,笑道:“我们不仅不让他报复你,还要替天行道把他关进大牢。”
“好好好,这样最好了!”芦草复又高兴起来,“永远不许他出来!”
“嗯,永远不许他出来。”
柏清玄重复一句,语气满是童真。
蓝昊天看着笑闹的二人,忽然心弦轻颤。
这小子,也有天真浪漫的时候?真是……人不可貌相!
翌日,老妪旧病复发,没能来衙门上堂。
柏清玄依旧传召朱大和吕一,何青天在一旁垂手侍立。
“来人,带芦草!”
柏清玄话音刚落,芦草穿着一身簇新的湖蓝绸衫,出现在大堂外。
朱大和吕一朝他望去,纷纷露出鄙夷神色。
芦草蹦蹦跳跳跑进大堂,面上挂着夸张的笑意。
他不识大体,不知道进衙门要向官老爷下跪,一旁何青天看了直皱眉:“大胆刁民!见了首辅大人还不下跪!”
芦草被喝得一惊,瞠眼看着柏清玄,不敢动弹。
“无妨,”柏清玄闻声道:“芦草,本官现在就让堂上这二人张口说话,你仔细听听有无印象。”
说完,朝朱大和吕一看了一眼,威严道:“你们依次说几句话,必须用你们本来的声音,否则休怪本官重罚你们。”
“是,草民遵命。”
朱大先说了几句,柏清玄冲芦草眨眨眼,芦草会意使劲摇头。
接着,吕一清了清嗓子,念了一段戏词。
芦草眼珠子转了转,拿手指来回摩擦嘴皮,倏尔眸光一闪,大叫道:“这声音挺熟的,不对不对,不是这样的!”
这结果令柏清玄意外,他本想芦草一定能指认其中一人,却不想芦草全部否决了。
衙役带芦草下去后,柏清玄问向吕一:“吕一,昨日夜里你可有去过城郊码头?”
吕一一副淡然的样子,恭敬答道:“未有,昨日夜里草民在庄子里休息,庄子上的仆役和佃户都能为草民作证。”
何青天小心觑了柏清玄一眼,见他面露愁色,偷偷抿嘴浅笑。
下了堂,柏清玄始终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