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桩走私大案,后被朝廷革职查办,牵连全家罚为罪奴,这才投奔了金老板。”
柏清玄听完心下一凛,赶忙问道:“是哪一桩走私大案?你阿爹是何人?”
“海洲嘉县走私象牙、玛瑙案,”溪言垂下脸,抬手微微一福,“阿爹正是嘉县前任县丞林信。”
“嘉县?县丞?”柏清玄重复一遍,忽而想起章正曾任海洲嘉县知县一事。“可是与知县章正一同被捕的?”
溪言面上一惊,很快遮掩过去,“是,阿爹是章大人副手,二人感情深厚。只可惜,章大人案发后被贬官去了永州平山县。”
“竟是如此。”柏清玄垂下眼帘,默默沉思须臾。
“我就说嘛,溪言怎会如此知书达理?”金弈辉出来圆场,“没成想你还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!我之前还当你是瞎说八道呢!哈哈!”
溪言忍不住抿嘴一笑,道:“奴婢何至于欺骗东家?既做了东家的人,自然不敢胡乱编排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