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上衣只是脏了,裤子也不是不能补。”
说着,我走向了学校里的裁缝店。
北元大学比较开明,平日里不需要穿校服,军训服也可以改造,只要别太过分就好。
所以这几天订单量多,都是新生的军训服,来扦裤脚或者收腰等等。
店长忙得头都不抬:“扦裤脚五块!其他价格自己看,都在墙上。”
我问:“姐,你这儿有和军训裤子差不多颜色的布料吗?”
她终于抬眼看我:“怎么了这是?”
“我补补裤子,有布头就行,针线我自己都有。”
店长往角落里努努嘴:“自己挑点儿,不收你钱了。不过说句实话,你这裤子补了没用。”
我失笑:“没有可以换的余货了,死马当成活马医吧!”
做完这些,我在舍友疑惑又担忧的目光中回了寝室,开始缝缝补补。
原本几人各自有事,现在全都蹲守在我身边。
但她们的表情,从一开始的担忧,到疑惑,再到震惊。
收尾,我刚要将补好的衣服拿起来,就听到门口阴阳怪气的声音。
“哎呦,大小姐回来了?您怎么还亲自补衣服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