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。但我去不了,解家损失惨重。
“解家派人来别墅接我,但余毒未清,我呼吸都费力,他们也没办法。”
我担忧地问:“那他们不会给你下绊子吗?”
“不会,我前天能爬起来后,我让楚铭林推着轮椅陪我去的工厂。”
谢清鸿笑得恶劣:“他们看着我一步一咳,两步一晕,脸都青了。”
他虽然说得轻松,但估计也是一半真一半假,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。
我想了想,说:“你把编舞老师的视频传给我一份。”
他乖乖照做,我乐了:“你不问我想干什么?万一我想传论坛上泄密呢?”
谢清鸿摇头:“好男友守则第一条——愿愿做什么都是对的!”
见他一脸理所应当的忠犬模样,我心里暖暖的。
吃完饭,我没坐进他给我开门的副驾驶。
而是在他一脸不解的目光中,开门坐进了后座。
他失落的表情落在我眼中,我忍笑让他倾身,在他唇角吻了一下。
神秘兮兮地说:“带我去一个地方吧,我有礼物要送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