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很收敛了。
看着被南楚太妃搀扶起来的萧衍,没人敢帮他说话。
萧执砚瞥了一眼呆住的云清欢,语气含戾地说:“把脾气发在女人头上,萧衍,你现在是真出息了,看来是南楚老王死的早,没教过你规矩,本王教你。”
萧衍扶着胸口,眸子像淬了毒:“本王管教自己的女人,皇叔这么生气做什么?您不是长辈吗?”
“正因为是长辈,才要教你。”
萧执砚走过去,拍了拍他的脸。
“本王最厌恶的,就是欺负女人的东西,况且本王开始就说了,唐家对本王有恩,你当着本王的面欺负本王恩人的外孙女,是想跟本王示威吗?”
萧衍一把挥开他的手。
他是因为唐家的恩情才护着云清欢?
笑话!
他萧执砚一向恣意妄行,冷血寡情,何时记过别人的恩?
萧衍冷笑不止。
有些话,他说出来都觉得恶心
“执砚,你别生气,衍儿他不是这个意思,你不是想跟衍儿王妃说话吗?可以可以,你们尽管说,我保证没人打扰你们。”
南楚太妃惊慌地说。
她只怕自己儿子再惹怒萧执砚,像四皇子一样,被打断腿啊。
“母妃!”
“摄政王是你皇叔,是跟你父王一个辈分的长辈,你怎么跟皇叔说话的?还不快出去!”
萧衍气得发抖。
这可是他的新房,他的大婚之夜!
太子一把拽着他的胳膊,往外拉:“堂婶说得对,你是酒喝多了,人糊涂了,快跟本宫出去清醒一下。”
南楚太妃急忙招呼丫鬟跟了上去,江雪落也混在其中。
蒋元兴见状也往外走,笑呵呵地说:“闹过洞房,看过新娘,也该回去继续喝酒了!”
“对对对,我们也该回酒席上了。”
“先告辞……”
身下的宾客如梦初醒,就跟逃难一样跑出去。
“哎!”云清欢还没来得及拦,砰一声。
新房大门都关上了。
只剩下她和萧执砚两个人,站在一片喜庆的新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