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衍讥讽:“母妃一走你就迫不及待离开,不是说伺候本王吗?”
“我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在你房里待着吧?你不喜欢,看到我也心烦。”云清欢淡淡道,“反正是母妃的要求,我回自己的院子,天黑后再过来。”
“你当本王房里是客栈?”
白天出去,晚上回来睡一觉,亏她还好意思把“照顾”挂在嘴上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云清欢看着他。
萧衍不作声,冷冷盯了她一会。
“过来。”
云清欢无语地走过去:“又有什么事……啊!”
她忽然一惊,被萧衍猛地抓住手腕,往床上一拽。
她被迫扑向床上,差点撞在木质的床沿上,情急之下伸手挡在小腹前,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就被萧衍拽得扑在了他身前的软枕上。
云清欢吓出了一身冷汗,就听到萧衍阴冷的声音:
“你和萧执砚是什么关系?”
云清欢一怔,转过头。
萧衍单手撑在软枕上,另一只手牢牢攥住她的手腕,离她很近,眼神冰冷而审视。
“我跟他没有关系。”
“说谎!”
这个逼问的姿势靠得太近,云清欢想挣开他的手。
萧衍五指攥紧,几乎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攥出一圈指痕,他冷冷凑近她,目光森冷,呼吸带着药力扩散的灼热。
“你要是跟他没关系,他为什么护着你?为了你闹出这么大的风波?”
云清欢侧头避开他的气息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你放开我,有话就好好说。”
“萧执砚在皇上面前说,我冲撞他,对他大不敬,皇上没问缘由就对我重罚,连母妃也跟着遭殃。”
萧衍充耳不闻,冷声道:“他对你真是尽心尽力,以为本王看不出来吗?”
大婚那天的事,有太子挡着。
没有人敢越过太子,把南楚王府的丑闻捅到宫里。
除了萧执砚!
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
云清欢反问道,“我和摄政王总共只见了两次面,两次你都在场,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