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子以为躲到摄政王府,就能免罚了,父亲早料到王爷会送他回来,守在前厅等,他犯了错还敢跑出去,父亲不动家法才怪。”
“啊?”云清欢吃了一惊,“舅舅打他了?”
唐家不采取棍棒教育,所谓的家法一般就是罚跪与抄书,更严重的就是用戒尺打手心。
云清欢从来没被罚过,却没少见唐永明被罚。
那戒尺又厚又沉,重重打在手心上,火辣辣疼得不行,更别提还要红肿着手抄书,滋味更是难受。
云清欢不由急了,刚想说话。
唐立宏开口道:“寝不言食不语,你们两兄妹嘀嘀咕咕的,在偷说什么?”
唐永清道:“小妹担心二弟的事,正在问我。”
“舅舅,二哥昨天是因为我才冲动的,我听说他被您动了家法,还跪在祠堂里,我想去看看他。”云清欢说。
“看什么?他自己犯的错,就该好好跪着反省。”
“舅舅……”
唐立宏看了她一眼,说:“不许纵容你二哥,他是该长点教训了。”
云清欢哑然,眼巴巴地看向唐大夫人。
唐大夫人轻笑:“男儿身体壮,受点罚不要紧,重要的是你今天要回去,他一心想着送你,你舅舅拘着他不许出来,才好让他知道教训。”
说白了,家法惩罚都是小事。
唐永明越是想送云清欢,唐立宏就偏不准他送,甚至都不准云清欢去看他。
就为了磨他的性子。
云清欢求救无效,又眼巴巴地看向唐老爷子。
唐老爷子咳嗽两声,笑道:“这法子挺好!欢儿,不许偷偷去祠堂,等用完了膳,让你大哥送你回去。”
云清欢一时哭笑不得。
她算是看明白了。
唐家这是上下一心,要治治唐永明的性情,她再想求情也没用了。
等用过了早膳,又说了会儿话,管家就来禀告,马车已经准备好了。
云清欢心里升起不舍:“外祖父,您的咳疾还没痊愈,要好好保重身体,等以后有空我再来看您。”
唐老爷子笑着说:“不用担心我,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,有时间再回来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