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呢？”
江姨娘也哭得不行：“欢儿心肠冷酷，因为一点小事就断了和雪落多年的姐妹感情，她又有唐家做靠山，如今更是当了王妃高高在上，她什么都有了，为什么就容不下雪落？非要害死她不可？”
云鸿业的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欢儿确实有动机，但我刚才问过管家，那些下了朱砂的药材，是在三日前送来的，当时欢儿已经身在唐家，她没有机会在药材里下毒。”
江姨娘和江雪落一时沉默了。
江雪落咬着嘴唇，轻轻地说：“那如果……是姐姐提前安排好的呢？她故意让人晚点送药，自己回外祖家，以此撇清嫌疑？”
云鸿业摇了摇头。
“朱砂是剧毒之物，一般人家里不会收藏太多，外面的药铺也不容易买到，如果是欢儿下的毒，她只能从唐家拿到朱砂，不太可能在王府就安排好。”
唐家世代行医，家里收藏的药材多，有朱砂还说得过去。
但南楚王府肯定不会有。
如果云清欢要提前下毒，她就只能派人去唐家拿，然后安排好再去唐家避嫌，这来来回回的太容易暴露了。
而且，唐家本就精通医术，自然也知道朱砂的毒性。
如果云清欢开口要大量的朱砂，唐家未必会给，并且还会追问缘由。
云鸿业能做到朝廷二品官，自然不是没脑子的人，虽然他也怀疑过云清欢，但现在看来，她做的可能性不大。
反而是南楚王府内部的人，更有机会做手脚。
江雪落咬紧了嘴唇，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心。
“我也不愿意怀疑姐姐，既然爹爹这么说了，我相信爹爹。药材是南楚王府亲自送来的，萧衍哥哥不会这么做，那就只能是……太妃娘娘。”
这一说，立刻提醒了江姨娘。
“太妃娘娘之前就对雪落不满，不仅羞辱她，还派人到家里来训斥，雪落病倒后，她还给太医院传话，不许太医给雪落看诊，分明是要逼死雪落！”
江姨娘含泪说道：“我原本以为，是欢儿挑唆，才让太妃娘娘这么做，可现在想来，太妃说不定是怕太医揭穿了她下毒的事，才故意这么做的。如果不是老爷重金请来了陈大夫，说不定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