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陈诉事实。
太子听完后还没说话,江雪落就哭着说:“太子殿下知道的,我不可能去王府里偷东西!这些首饰都是王爷送给我的,王爷身边的阿齐可以作证!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!”南楚太妃勃然大怒,厉声道,“都人赃并获了,你还敢攀咬衍儿!是打量着衍儿不在京中,你就可以任意污蔑吗?!”
“我没有!我说的都是实话,太妃娘娘不信的话,传阿齐来问问就知道了!”
“满嘴胡言乱语!”
南楚太妃怎么可能传阿齐过来,她指着江雪落厉声道:“给我把这个贱人捆起来,直接送到京兆府,一定从严处置!”
“太子殿下救命!我冤枉啊……”江雪落哭得委屈又崩溃,跪爬着往太子身边凑,伸手就要抓住太子的衣摆。
大庭广众下,被她扯住衣角哭个没完,样子实在不像话。
太子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移了两步,避开江雪落的手,心里大概也有数了。
“婶母何必动这么大气?指控一位官家小姐偷窃王府财物,这罪名可不小,传出去也让两家人难堪,何况江姑娘哭诉冤枉,依本宫看,这件事还是好好调查再做决定也不迟。”
太子语气温和的说。
南楚太妃不悦道:“太子殿下,此事与你无关,你又何必插手?”
太子无奈道:“事情是与本宫无关,但眼下,云鸿业才刚被父皇指派出京,又身负民生重任,家中女眷若在此时无辜被冤,传到朝堂上,只怕会让朝臣寒心,所以还请婶母谨慎处置。”
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——云鸿业是替朝廷办事,才出京城不到半天,你就喊打喊杀的把人家养女扔到大牢里,这事做得可不地道。
传出去也会惹人非议。
但南楚太妃不管这么多,怒气冲冲道:“她无辜什么?!偷了王府的财物人赃并获,还有脸喊冤!”
太子暗自皱眉,没想到南楚太妃如此执拗,明摆着的事情非要装看不见。
江雪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首饰是萧衍送的,也有萧衍贴身的随从阿齐为证,但南楚太妃非要当做没听见,既不传唤阿齐,也不肯追究真假,咬死了东西都是江雪落偷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