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的,却不肯帮我解释,才惹得太妃娘娘生了大气,要不是王爷提前请了太子殿下帮忙,只怕我现在都被关进大牢里了。”
“云清欢?”
萧衍听得眉头紧皱,“她也在场吗?”
江雪落点点头,更加委屈地说:“姐姐从小和我一起长大,是最了解我的人,却不肯帮我解释,还煽动得太妃娘娘更加生气,我怎么求她都不管用……”
萧衍咬紧了牙关,脸色一阵铁青冰冷。
江雪落又看了眼云鸿业,愧疚又委屈地说:“要是姐姐肯帮忙说句话,太妃娘娘也不会那么生气,姨娘更不会走投无路,为了救我不小心摔在地上,让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保住。”
云鸿业的脸色难看得可怕,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这个没心肝的逆女!她是真的全然不顾血脉之情了!”
从看到江姨娘的书信开始,云鸿业的心情便在大起大落。
他如今已经年逾四十,膝下还没有儿子,名义上只有云清欢一个女儿,虽然表面上不说,但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想法?
尤其是在外走动时,朝堂上和他同龄的其他人,哪个家里不是儿孙满堂?就是走在大街上,一些看起来比他还年轻的平民百姓,身边不是跟着儿子就是带着孙子,虽然穷苦微贱,却也有天伦之乐。
只有他云鸿业,无子无后,断绝香火,实在是愧对祖宗!
云鸿业不是不想生儿子,而是他以为自己生不了。
他早年出生穷苦,父亲早亡,年少时母亲也病故了,自己摸爬滚打的长大,还要节衣缩食的去读书,日日耗尽心血,难免亏损了身体。
直到他娶了云清欢的母亲,靠着她的嫁妆和唐家的帮衬,考上了科举,当了官,日子才慢慢好过起来,但亏损的身体底子却补不回来了。
云清欢的生母唐娴,在嫁给云鸿业后独宠两年,却始终怀不上,甚至还以为是自己体弱的缘故。
但其实,云鸿业偷偷找大夫看过,大夫说他根骨不健,精水有亏,比正常男人弱许多,不容易让女子有孕。
云鸿业大受打击,更觉得脸面过不去,于是死死瞒住了这个秘密。
好在唐家医书过人,在唐夫人的精心调理下,云鸿业的身子有所好